他走过去一瞅,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。电脑里传出舒缓的音乐,胡拉拉半靠在床上,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就搭拉在脚踝上,她双腿叉开,一只手就在那神秘的地带游弋,另一只手推起蕾丝胸罩,使劲地揉搓自己那两个结实的乳房。
梦国伟知道是怎么回事。他想离开,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。胡拉拉微闭着眼晴,呲牙裂嘴地自慰,似乎没觉察到男主人就站在门外。梦国伟的欲火被眼前的一幕点燃了。
自从妻子生病之后,他已经一年多没做那事了。他很想推门进去,把水蜜桃一样的胡拉拉,连皮带核吞吃下去。但理智告诫他,越轨的事情不可做。终于,他轻脚轻手地上了楼去。
那晚,他浑身躁热,很不安宁。
日子还是无风无浪地过。
类似的情况,还不时发生。不过梦国伟总是装作没看见。他的心底里开始有个隐隐忧虑:发情的家猫可能要留不住了。不出所料,大约一个月后,胡拉拉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生活了一年多的萧家。
梦国伟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乱了。妻子对胡拉拉的离去大惑不解,梦国伟当然不敢言明。只能一边安慰妻子,一边着手另找保姆。同时他暗下决心,无论如何,要找到胡拉拉,让她重新回来。